“你你你干什么!”反应过来的安卡不知道哪里恢复了力气,开始气急败坏地挣扎。
这么走了,这人可丢不起,反正深更半夜的,也没人会来这儿,宰了他
白天在车上偷偷摸我裙底,深夜等大家睡着后溜进我房间,或是在诊所的休息室,说只是陪我睡一下,结果却又一次次将我拉入他体内。
整个人赤裸地摊开在地上,书柜、笔记、合照、打印机,都静静地成为这场再交合的背景。
手指传来的感觉,让我知道岳母正在犹豫,到底要不要阻止我,知道这样下去不好,可自己的身体又无法舍弃这种感觉,已经多少年没有体会过了?
许久,韩北柠支住了哭,说:“我想,以后每一年,我都回来一次,吃一次这家包子。